Sunday, 31 July 2011

誤認.明白

誤認﹕錯認、誤以為。戀愛只能透過誤認開始,且透過誤認來結束。當一面合適的鏡子出現,讓你將心裏對美好生活的想像投射到她或他身上時,傾慕的感覺便隨之而生。你欲抓住的並不是完整的人,而是你腦裏的幻象。結束,是幻象的破滅,但並沒所謂認清一個人,你只是把焦點轉移到另一種偏見,構成新的誤認。

明白﹕清晰了解。人常自以為明白,然後以自己的生存邏輯生活經驗分析、勸勉、指導,甚至責罵對方,卻從不真正關心聆聽別人的煩惱、感受或需要。但最可怕不在於人與人之間根本沒法完全徹底明白,而是就算你明白了那僅有部分,仍對任何實質改變無能為力。明白與被明白使人不孤獨,因為痛苦是兩個人的了。

〈愛情廢話辭典〉,文/傲霜

Saturday, 30 July 2011

「永遠有流不完的眼淚,傷不完的心,
還有那洗不掉的記憶。」
梅花鹿向躺在草地上的我像吟詩般地說。

我聽著但我沒有看他,
我在看夜空中那被強風吹得歪斜的雲。
它們變成各色各樣的形狀,
有怪物、結他、明信片、馬兒、石頭……等等,
不過他們成形沒多久便一個一個地被風吹散了。

看著這些不停被吹散的雲,我覺得有點難過。
我不自覺地哭了起來。
哭呀哭,直至梅花鹿提議說,
要把企鵝帶回來的紅酒喝光。

然後我們倆一面喝著那像血一般的酒,
一面看著那些被風吹得零碎的雲,
期盼著明天不要來臨。

Thursday, 28 July 2011

間隔

好像有一道無形的牆,
從一開始便落在我們之間。
我能感到那種沉重而鬱悶的氣息,
厚厚的、堅固的。

我透過那渾濁的牆看到妳在那邊的身影,
若隱若現,忽近忽遠。
我多想跟著妳的步伐一起走,
就算是被分隔開也好。
妳彷彿近在咫尺,
我卻每次都看不見妳的蹤影。

也許有一天,當那道牆消失不見的時候,
妳已不在那邊了。
又或者,我在途中已經倒下了。
好的結局好像只有一個,
演變成悲劇的可能性卻太多。

不過,我想我還是摸著牆、像瞎了眼般,
靜靜的、慢慢的走下去,
畢竟牆還是會有好一段時間存在在我們之間的。
就算這樣是盲目也好,勉強也好,
我也希望有一天,當走到牆的盡頭時,
我們會清楚的看到對方。

就算不,
也許我們能從牆另一邊的風景明白到,
世上從來就沒有完美的人和事。

Tuesday, 26 July 2011

呢喃

彷彿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
我已擁有令身邊的人不快樂的特質。
為什麼我總是散發出一種令人煩厭的感覺?
還是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想像?

從記憶之中,我總是看到K悶悶不樂的樣子。
上次親眼看見她的笑臉是何時呢?
她笑起來的時候,酒窩在臉上的那一邊呢?
左邊?右邊?
還是其實她跟本就沒有酒窩呢?

我都想不起來。

不過都不重要了。
那些快樂的記憶,
就像她那可憐的酒窩,變得越來越模糊,
模糊得快要消失掉。

我是否真的那麼惹人煩厭呢?
其實很多時候,
我都只是錯誤地表達自己的情感罷了。
不過我想,今後無論我多努力去改變,
也許最終我都只會弄得別人不快樂。
而當我回憶起他們的時候,
總是會浮現出他們悶悶不樂的樣子。

Sunday, 24 July 2011

如果

凌晨我躺在酒店房間的梳化上,
呆呆地凝視著天花的一個角落。
雖然說我已經期待很久-離開那個令我透不過氣的城市,
但是這刻我還是想著身在那城市的她。

那些關於她的事情。
她跟我說的話,我跟她說的話,
發生了而令我後悔的事情,
和讓事情變得好一點的想法等等。

然後我在想「如果」-
如果此刻身旁昏黃的暗燈突然熄滅,
如果電視機中的節目只剩雪花,
如果外面的街道變得漆黑一片,
我會否放棄這麼一個時刻,
而把心思放在這些突如其來的事上?

我想我還是會躺在這張梳化,
讓身體緩緩往下沉,
呆呆地凝視著那角落,
想著她和那些沒有答案的事。

Sunday, 17 July 2011

汽球



黑的白的紅的黃的 紫的綠的藍的灰的
你的我的他的她的 大的小的圓的扁的
好的壞的美的醜的 新的舊的各種款式
各種花色任你選擇

黑的白的紅的黃的 紫的綠的藍的灰的
你的我的他的她的 大的小的圓的扁的
好的壞的美的醜的 新的舊的各種款式
各種花色任我選擇


飛的高高越遠越好 剪斷了線它就死掉
壽命短短高興就好 喜歡就好沒大不了
越變越小越來越小 快要死掉也很驕傲

你不想說就別再說 我不想聽不想再聽
就把一切誓言當作氣球一般隨它而去
我不在意不會在意 放它而去隨它而去
氣球 飄進雲裡 飄進風裡 結束生命
氣球 飄進愛裡 飄進心裡 慢慢死去

Saturday, 16 July 2011

籍口

妳還在看嗎?
我真的不知道這裡有還甚麼好看。

或者這裡的文字比我本人更能表達我內心那個世界。
又或者我應該把這裡的「文字」與「我」分割出來,
起碼這些屬於我的東西還有一半不會令妳不快樂。

不過要把「文字」分割出來是不可能的,
因為這些文字便是我,我也是這些文字。
如果我們從來都只是用文字來溝通,如果我們從來都不通那些我不擅長說的電話,事情會變成這樣嗎?
不過這也是如果,因為我不能把「我」從話語中分割出來,因為話語也是我。

無論如何,今天那種語調和態度都是不能原諒的,
告訴誰也不會相信那裡有甚麼類似關心的東西存在。
甚至現在我再想一遍,我也不會想原諒自己。
那些不習慣與別人相處和不擅說話的原因,
是籍口也好,是事實也好,都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妳說罷了,就算我多不情願,也就罷了。
我不是不愛妳,只是我不想在妳煩惱著一切的時候再給妳添麻煩。

我是很想和妳分擔的,妳的工作,妳的煩惱,
可惜我只懂替妳工作這個方法。
或許妳說得對,我這種性格的人都只懂把一切缺點和過失都說成理所當然,
所以和妳是合不來的。
不過我想,有些東西是不能一夜之間改變的,就算自己多想改變也好。

Thursday, 14 July 2011

推開.環抱

今天早晨我又夢見妳。我們並肩在一起,然後妳推開我,不是生氣的,而是友善地推開。我很難過。不是因為妳的拒絕,而是因為我自己。就像對待一個不會說話的女人一樣,我對妳的聲音竟然充耳不聞--那些話從妳嘴裡說出來,甚且是對我說的。或者我其實並沒有充耳不聞,卻無從回答妳的話。這感覺比夢中我走開時更加悲傷。

此刻我想起曾經在某處讀過的一段話:「我的愛人是一團火焰,越過整座地球牽引著我。此刻她環抱我。並不是環抱的感覺牽引著她去做,而是在旁觀看的人讓她這麼做。」

梅蘭,一九二零年六月十五日
星期二

《給米蓮娜的信》,法蘭茲.卡夫卡/著,彤雅立、黃鈺娟/譯

Friday, 1 July 2011

ONCE



I don't know you
But I want you
All the more for that
Words fall through me
And always fool me
And I can't react
And games that never amount
To more than they're meant
Will play themselves out

Take this sinking boat and point it home
We've still got time
Raise your hopeful voice you have a choice
You've made it now

Falling slowly, eyes that know me
And I can't go back
Moods that take me and erase me
And I'm painted black
You have suffered enough
And warred with yourself
It's time that you won

Take this sinking boat and point it home
We've still got time
Raise your hopeful voice you had a choice
You've made it now

Take this sinking boat and point it home
We've still got time
Raise your hopeful voice you had a choice
You've made it now
Falling slowly sing your melody
I'll sing along



I just love this movie and the 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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