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如夜裡寂靜中突然發出的一片巨響般,把我從安寧中驚醒。「今天我以為我看見你。」「我還在香港。」「我知道,我看了兩次才確定。他帶著針織帽,還有眼鏡。」「妳大概已忘了我的臉。」「我還記得你的臉。」她的說話令我想起卡夫卡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