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30 November 2009

我懷念的



我懷念的 是無話不說
我懷念的 是一起作夢
我懷念的 是爭吵以後 還是想要愛妳的衝動
我記得那年生日 也記得那一首歌
記得那片星空 最緊的右手 最暖的胸口
誰記得 誰忘了

我懷念的 是無言感動
我懷念的 是絕對熾熱
我懷念的 是妳很激動 求我原諒 抱得我都痛
我記得妳在背後 也記得我顫抖著
記得感覺洶湧 最美的煙火 最長的相擁
誰愛得太自由 誰過頭太遠了
誰要走我的心 誰忘了 那就是承諾
誰自顧自的走 誰忘了看著我
誰讓愛變沉重 誰忘了要給妳溫柔

我放手 我讓座 假灑脫
誰懂我多麼不捨得
太愛了 所以我 沒有哭 沒有說

Saturday, 28 November 2009

凌晨二時的意識流

轉變我的靈魂,
我不想憶起那一事一物。
為何那些快樂與哀傷的事,
每天都要在我心重演一次?

有時我想,我寧可跟事與物戀上,
也不要墜入那些溫暖而又令我沈溺的戀人之中。

我如何,可再拿出勇氣去面對那種命定的離別?
那些宿命般的事情,
就像太陽和月亮在我頭頂上交替,
我無能力改變,
只是預見。

南方三月的陽光,單純的笑,
情書、吻、我們的音樂,
手織的領巾、布偶、不再動的手錶......
還有那些,稱之為愛的,
最後剩下甚麼?

Tuesday, 24 November 2009

喝醉

喝醉後醒過來時我甚麼也記不起。

依稀記得,
從a點趕往b點的原因;
抵步時走上樓梯,
搖搖晃晃地坐在喫茶店中的一張椅子上,
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做了些潛意識中不自控的動作,
喝了記不得是甚麼的飲料,
之後便是一片漆黑。

醒過來,
我只覺得我甚麼也沒有。
時間、回憶、自身,
這些東西都好像不再屬於我。
只剩下喝醉前的片段殘影,
以及坐上計程車前的那點溫暖。

Friday, 20 November 2009

害怕

被包裹,
被綑縛,
被牽絆。

是否藥劑的影響,
把我的情感封閉,
才不致抑鬱,
才不致令我想起從前?

別人也能看出,我是如此的把自己壓抑著。
我害怕,但我不了解我在怕甚麼。

何時我才可釋放出來,
去設計,去演戲,去愛?

Monday, 16 November 2009

迷魂記



別叫我太感激你
藥水色太精美
別要我吃出滋味
愉快得 知覺麻痺

為甚麼 呵護我 
當我痊癒了 可吃甚麼
為甚麼 感動我 
等我難習慣 最低痛楚

怕甚麼 怕愛人
扶著情感 得到禮品總會敏感
怕甚麼 怕習慣豁出去愛上他人
但卻不懂去 弄完假再成真

別錯碰我的手臂 
毛管不夠爭氣
別賜我太多福氣 
令美點 都掛住你

為甚麼 寵壞我
等我難習慣 半掩被窩

怕甚麼 怕愛人
扶著情感 得到禮品總會敏感
怕甚麼 怕習慣豁出去愛上他人
但卻不懂去 弄完假再成真

怕甚麼 怕被迷魂 
扶著情感 得到細心只怕喪心
愛甚麼 愛令我勇於報答太多人
但卻不知道 如何死裡逃生

Wednesday, 11 November 2009

Sad, Sad Song



Oh, I went to the Doctor
I said, Doctor, please
What do you do when your true love leaves?
He said, the hardest thing in the world to do
is to find somebody believes in you.

Make a sad, make a sad, make a sad, sad song
Make a sad, make a sad, make a sad, sad song

And so I went to the Whippoorwill
I said, Whippoorwill, please
What do you do when your true love leaves?
He said, I only had but one trick up my sleeve
I sing it over and over 'til she comes back to me

I make a sad, make a sad, make a sad, sad song
I make a sad, make a sad, make a sad, sad song

Oh, I went to a Whale
I said, Killer Whale, please
What do you do when your true love leaves?
He said, I only had but one trick up my sleeve
I sing it over and over 'til she comes back to me

I make a sad, make a sad, make a sad, sad song
I make a sad, make a sad, make a sad, sad song

Oh, I went to my Mama
I said, Mama, please
What do you do when your true love leaves?
she said, the hardest thing in the world to do
is to find somebody believes in you.

Sunday, 8 November 2009

昨晚,我做了夢。
妳再次出現在夢中。

我收到了妳的囍帖,
跟囍帖一併寄來的是妳跟他的結婚照。

夢中的我看著照片,
臉上沒有浮現出那預期的哀傷,
只是看上去有點惘然。

不知凝望了妳那幸福的笑臉有多久,
我才發現,自己原來是站在很遠很遠的地方,
在觀察著自己。

之後發生的事我已記不起。

如果夢都是有其隱喻的話,
那麼這夢一定是代表著甚麼。
只是,我還沒有足夠的智慧去明白而已。

Tuesday, 3 November 2009

牆壁

獨自一人睡了多久?

我偶爾會想起從前。

想起從前我總是躺在妳旁,
呆呆地看著妳熟睡的樣子。

我喜歡仔細地觀察妳熟睡的模樣。
看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身體,
看那手指不經意的跳動。
看妳轉換睡姿,
看妳的背影,
看妳的髮散在靠枕上。
有時會見到妳在皴眉,
聽到妳迷迷糊糊的夢話。


最近我睡覺時會把一隻手按著牆壁。
彷彿當我感覺著那冰冷的牆時,
妳和孤獨便不會走進睡夢中。

Sunday, 1 November 2009

我們的籬笆

不!米連娜,我們以為可以在維也納相聚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根本不可能。我們當時也沒有那樣的可能性。我從「我們的籬笆」上看去,只用手抓住籬笆的上半部,手被扎得皮破血流,然後又掉了下來。一定還有其他的可能性,這世界充滿可能,只是我還不認識它。

布拉格,一九二零年十一月中

《給米蓮娜的信》,法蘭茲.卡夫卡/著,彤雅立、黃鈺娟/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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