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30 May 2009

Involuntary



Have you ever been alone in the night time
And you're thinking that you just don't know
And that feeling grows
Without control

And you're thinking about a place to go
But your body tells you
"Stay at home"
It's involuntary

And when the phone has lost it's bell
And the doorbell has lost it's sound
You're only hearing your heart pound
It's involuntary

And have you ever tried to leave at the right time
But the right time seems to come so slow
And that feeling grows
Without control

And you're thinking about a place to go
But your body tells you
"Stay at home"
It's involuntary

And when the phone has lost it's bell
And the doorbell has lost it's sound
You're only hearing your heart pound
It's involuntary

很多事情都是不由自主的,
忘記一個人如是,
喜歡一個人也如是。

Wednesday, 27 May 2009

雨中的那道橋

雨在這幾天都是嘩啦嘩啦的下個不停。

整個星期天都待在家,
很想告訴妳說都是因為雨。
但事實上只是我沒有任何事可做,
沒有約會,也沒有急著要完成的瑣事。

倚在窗旁,靠著那灰暗的日光在看書。
不知看了多少頁後,
便掉進深深的睡眠中。

在夢中我看見了妳,
還有貓。
我想,如果夢是有甚麼形而上的含意的話,那麼,
妳跟貓一起的出現可能給了我甚麼隱喻。
可惜,夢的內容我怎麼都記不起。

醒來時,天還是灰灰黑黑的。
望向窗外濛瀧的雨景,
我看到那灰色的混凝土大橋。

雨點沒有間斷地散落在大橋上,
把混凝土的灰色染成一種別的顏色。
看著那種顏色使我有點兒覺得哀傷,
就像看到大橋孤單地站在雨中哭泣一樣。
而這情景令我聯想到自己,
和妳。

正當我想著各種各樣關於妳的事時,
雷聲突然轟隆地響起,
劃破雨水並搖晃著屋子。
而這刻我身上的情感與思念,
彷彿也隨著那震動散落,
乘著雨點,飄往大橋去。

Sunday, 24 May 2009

在追求什麼呢?

我過去到底對這件事追求什麼呢?善也一面邁步一面自問。我是否想要確認自己現在存在這裡的類似聯繫之類的東西?希望自己被編進新的劇本中,被分派到一個更完整的新角色?不是,善也想。不是這樣。我所一直追逐的,或許是像我自己所抱有的黑暗的尾巴之類的東西吧。我碰巧看見了那個,於是追蹤下去,抓得緊緊的,並且最後在更深的黑暗中放掉。我也許再也看不到那個了。

《神的孩子都在跳舞》,村上春樹/著,賴明珠/譯

Saturday, 23 May 2009

喪失掉說話的能力

好像已喪失說話的能力般。

跟別人談話時,
總是不能好好找出正確的字詞來別達自己的感覺跟想法。
有些時候,更會說錯了令人誤會的話。

兩個人獨處時,
心裡面明明有一大堆的話想說,
但不知該從哪兒說起,該用那一種語調,那一種措辭。
最後對方總是會想盡辦法,從由我所孕育的長久沉默之中逃出。

我想,或許有一天當我一覺醒來,
會發現自己不能再說話。

Friday, 22 May 2009

悸動

看不穿的人總叫我著迷,
猜不透的心永遠最美。

看穿了,猜透了,在悸動平復時,
結果大概都是一樣。

可是,心總不能平靜下來。

情愛又再一次在驅使我,
令我軟弱,令我疑惑,令我心痛。

Thursday, 21 May 2009

幸福的人

人生如夢,這是許多人早已有過的感受;而我呢,到哪裡也會生此同感。我常常看見人的創造力和洞察力都受到局限;我常常看見人的一切活動,都是為了滿足某些需要,而這些需要除了延長我們可憐的生存,本身又毫無任何目的;隨後呢,我還發現,一切試圖從探索理想目標中得到慰藉的行動,其實都是枉然,正如一個被囚禁的人,把四面牆壁統統畫上五彩繽紛的形象與光輝燦爛的景物一般 ── 這一切,威廉喲,都讓我啞口無言。我只好回到自己的內心,去發現一個世界!為此又更多地依靠預感與朦朧的渴望,而不依靠創造與活力。這一來,一切對於我的感官都是游移不定的;我也如在夢裡似的,繼續對著世界微笑。

大大小小的學究們一致斷定,凡是兒童都不懂得自己要甚麼,為甚麼要,却不知道成人們還不是在地球上東奔西闖,同樣不清楚自己打哪兒來,往哪兒去,同樣幹起事來漫無目的,同樣受著餅乾、蛋糕和樺木鞭子的支配。這個誰都不肯相信,但我卻看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你聽了我這些話會說甚麼,我樂於向你承認:我認為,那些能像小孩似地懵懵懂懂過日子的人,他們是最幸福的。他們也跟小孩一樣拖著自己的洋娃娃四處跑,把它們的衣服脫掉又穿上,穿上又脫掉,不然就乖乖圍著媽媽藏甜點心的抽屜裡轉來轉去;終於如願以償了,便滿嘴滿腮地大嚼起來,一邊嚷嚷著:還要!還要! ── 這些人才幸福呢。還有一種人,他們把自己的愚蠢事業或者個人私慾貼上華麗標籤,美其名為人類造福的偉大事業;他們也是幸福的。 ── 願上帝賜福給這樣的人吧!而誰若是天性謙遜,就可以認識到一切事物的結果,他會看到每一個殷實市民如何循規蹈矩,善於將自己的小小花園變成天國,也會看到不幸者也甘負重荷,繼續氣喘吁籲地行進在人生的道路上,並且人人同樣渴望多見一分鐘陽光 ── 是的,誰能認識到和看到這些,他也會心安理得,自己為自己創造一個世界,並且為生而為人感到幸福。這樣,儘管他處處受著限制,內心卻永遠懷著甜密的自由感覺;因為他知道,只要他願意,他隨時可以離開這座監獄。

5月22日 ── 《少年維特的煩惱》,歌德/著

Wednesday, 13 May 2009

Facebook 的短訊

今天收到了一個 Facebook 的短訊。

是在澳洲時中學的舊友跟我問候。
好久不見了,還好嗎?他說。
記得從前剛到澳洲時,跟他是很親近的朋友。那時候他正追求她的友人,而我也在喜歡著她。我們兩對小情侶偶爾會一起 double-date,一起看電影,一起逛街之類的,還會常常和他們倆一起到她家玩。

一年多前,他跟那個女孩結了婚,有了小孩。
他在短訊中跟我說,另一個孩子快要誕生了。

我呆呆的坐在螢光幕前,想起了很多很多的舊片段。
接著便不自覺地掉下眼淚。
為什麼會流淚呢?我問。

不知道呀,自己回答著。
我只是覺得這一切一切都好像變得好沈重、很遙遠似的。
就好像,從不知有多久的沈睡中醒來,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地方。張開眼,那些熟識的東西都不見了,身體不知要作甚麼反應去配合那荒謬而又可怕的環境一樣。

原來那些我認為非常珍愛的,放於時間之中,最後還是會被自己不知不覺地遺忘。
那種遺忘自然得,令我懷疑我有否確實的、真摰的愛過。

Take care dude. Hope life treats you well.
最後他也只能給我這樣的祝福。

Friday, 8 May 2009

遺撼

遺撼就是生命中缺掉的片段,
令人生不能完全。

但是換一個角度看,
正正因為在我有限的生命中缺掉那些東西,
反而騰出了新的空間,
容許新的、更美好的東西進入我的生命。

就如我能認識你們一樣。

Wednesday, 6 May 2009

The biggest lie



I'm waiting for the train
The subway that only goes one way
The stupid thing that will come to pull us apart
And make everybody late

You spent everything you had
Wanted everything to stop that bad
And now I'm a crushed credit card registered to Smith
Not the name that you call me with

You turned white like a saint
I'm tired of dancing on a pot of gold flake paint
Oh, we're so very precious, you and I
And everything that you do makes me want to die

Oh, I just told the biggest lie
I just told the biggest lie
The biggest lie

Monday, 4 May 2009

從仲夏夜的夢中醒來

從仲夏夜的夢中醒來。她們在哭,我卻沒有。

其實回家後我是有流淚。

不是因為我們要分別,
只是為了那些,
不知從何時開始變得可悲的關係而流淚。

每次的結束都是傷感,
一如以往,
我是如此討厭離散的感覺,
但我並不覺得悲哀。
于我而言,所謂悲哀,
都是了解到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就像那變得可悲的關係),
而這次我卻清晰地感覺到,
我們這一夥人,
還會維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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